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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6章 郝吉祥的怨念!!!


第586章  郝吉祥的怨念!!!

这一年西南烽火逐渐熄灭,东北却大雪纷飞。

又到了一年冬季征兵的时刻。

长白山下某县火车站不足200平方米面积的小候车室里,挤满了刚下车的一百多号新兵。

乌泱泱的全是绿色的人流海洋,不过这季节大山里的小县城也没啥人进出,道也不影响什么。

东北的冬天,可真冷啊,估摸着今儿个能有零下三十度。

好在候车室的中间有一个带烟囱的大煤炉子,使这些新兵们四天来终于尝到了温暖的滋味。

但这种舒服的滋味并没有享受太久,团里接他们的汽车就到了。

郝吉祥津港人,今年还未满十八岁,是当地有名的富二代。

由于小小年纪太过于纨绔,征兵时就被他恨铁不成钢的老爹给塞到了部队里锻炼。

郝吉祥是这节闷罐车厢下来的三十多个新兵之一,他们在一位魁梧军官的指挥下,登上了一辆没有篷盖的解放牌卡车。

与其他几辆军用卡车组成了一个车队,离开小镇,伴着夜色向山林深处开去。

在一个冰雪映照山峦起伏的夜晚,在一个寒风呼啸的密林深处,在几辆没有任何遮盖的卡车大厢里,一群经过五昼四夜长途旅行,被折腾得看起来傻乎乎的新兵蛋子挤在一起,朝着前方依然不明的目的地继续前行……

朔风吹,林涛吼,峡谷震荡……”

同样是津港来的老陆突然大声地吼起了《智取威虎山》的选段。

你别说,此时此地此景,与《林海雪原》描写的场景太像了。

“望飞雪,漫天舞,.''

触景生情,郝吉祥和大许、李子也大声和了起来。

车上的其他新兵听他们这四个哥们声嘶力竭地喊唱,啪啪地给他们鼓起掌来。

除了郝吉祥四个外,卡车上其他人大多都是农村来的,基本是第一次离家出远门,个个都比较老实和腼腆,不像他们这些大城市来的这么大胆和泼辣。

“你小子用不着扮.,长得本来就像.,特别是穿着现在这身!”李子大声调侃着大许。

大许上前一步要去抓李子,不料李子转身躲在了郝吉祥的身后,车上一片欢闹声。

郝吉祥也是个爱玩的,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场合,他对车里的众人喊道:“大家一起唱啊,别辜负了这满山银装素裹的雪景哈!”

到底都是年轻人,车上的更多的人随着他们几个一起合唱了起来:

“誓把座山雕,

埋藏在山涧,

壮志撼山岳,

雄心震深渊,

再等到与战友会师百鸡宴,

捣匪巢定叫他地覆天翻……”

前后两台车上的新兵大概听到了他们这个车上的人们在喊唱,不一会,寒风中也刮来了他们的歌声。

车队在冰雪覆盖蜿蜒起伏的山路上稳速行进,中间翻过了三道山梁。

顺着车灯望去,公路四周大都是白桦、柞树、松树和不知名的灌木混杂的树林,白雪覆盖的山林深处荒无人烟。

一个多小时后,远处终于看到了时隐时现的灯火……

营长刘武从最前面那辆卡车的驾驶室里纵身跳了下来,对郝吉祥他们喊道:“全体下车集合!”

“这就到了?”

郝吉祥疑惑地跳下车后四处张望,四周全是黑坳坳的大山,寒风把山上林木刮得哗哗作响;从远处山林传过来的隆隆声音,如同一大群巨兽在阵阵嘶鸣,让人心里多少有一种恐怖的感觉。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老陆自言自语。

借着雪映的微光,郝吉祥看到了有几十个黑影早已列队站在了这块白雪覆盖的开阔地路边,原来这是欢迎我们的老兵代表。

刘武微微蹙眉,目光略带疑惑地扫过眼前这个年轻人。

他与郝吉祥也算相识,毕竟两家交情不浅。

“这小子怎么被安排到我这儿了?”他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无奈,隐隐觉得有些棘手。

刘武眼神一厉,直直瞪向郝吉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个新兵,对,就是你!别在那儿东张西望的,赶紧过来列队!”

郝吉祥愣了一下,随即用手指了指自己,满脸惊讶:“武哥,您不记得我了?我是吉祥啊!”

刘武闻言,脸色骤然一沉,声音低沉而严厉:“没大没小的!什么武哥刘哥的?这里是部队,你得称呼我的职位!还有,要发言必须先喊报告,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郝吉祥被刘武突如其来的严厉吓得一激灵,赶紧挺直了腰板,高声喊道:“报告!列兵郝吉祥请求归队!”刘武冷哼一声,点了点头:“这才像话。记住,部队不是你家,规矩就是规矩,谁也不能例外。”他挥了挥手,示意郝吉祥入列。

队列中,其他新兵偷偷打量着郝吉祥,有人小声嘀咕:“这家伙怎么跟这领导认识?”

郝吉祥却顾不上这些,心里既紧张又困惑。他本以为凭两家的交情,刘武会对他多些照顾,没想到反而被当头棒喝。

新兵陆陆续续刚下车,老兵队伍里的掌声就响了起来。

郝吉祥他们这一百多号新兵列队站在这片不大的冰雪开阔地上,接受入伍后第一次集中训话。

“同志们,欢迎你们参军来到了自己部队的驻地。”兼任新兵训练营营长的刘武严肃地站在队前,声音洪亮。

“我们所在部队是军区所属的某师某团,我是你们的营长。从今天起,你们将要在这里开始自己的军旅生涯。”

“切!这满山荒野的,哪里像个军营?”站在郝吉祥的臭毛病又犯了,他对前面的大许小声地嘟囔着。

刘武扫了他一眼,还真是个刺头,他接着说:“一路上,大家一直在问我们的部队在哪里,因为我们是守备部队,这个驻地有一定的机密性,所以我不能提前告诉大家,这是军事纪律,希望大家理解。”

“报告!那我们给家里写信怎么留地址啊?”郝吉祥举手提问了,他就是个天地不怕的家伙。

“我就知道你小子憋不住要提出这个问题。”刘武并没有因为郝吉祥打断他的讲话而生气,继续平静的着对大家说道:

“我估计,明天你们有不少人要给家里写信报平安,记住!任何人不能给家里写我们部队现在的具体驻地,一会我们会发给你们一个市里的专用地址信箱,你们按这个写就能收到信了。”

“靠!这个地方距市区至少得有二百多公里吧。”郝吉祥忍不住腹诽了一句。

“这里我再介绍一下我们营的各位连长,”

他转过身来,指着站在他身边的四个军官开始做逐个介绍:

“这是一连张连长,二连余连长,三连王连长。炮兵连连长……”

原来到车站接他们的这个高个子魁梧军官是三连的王连长。

接着,营长刘武说:“我们营目前正在进行营房施工,暂时住的还是简易营房,战术训练场地还没建设好,所以这次营里不再组建新兵连。你们这一百多个新兵现在就直接分配到各连,由各连队组建新兵排训练。”

在家乡刚穿上新军装时,郝吉祥们四个新兵喝酒聚会,曾信誓旦旦地表示哥四个这次要一同当兵,一同退伍,绝不分离,可还没踏进营房,他们就被分开了。

大许分到了一连,老陆分到了二连,郝吉祥分到了三连,李子这家伙最有门道,被分到了营部。

郝吉祥来到王连长跟前报到,小声问道:“连长,咱这地方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你就是那个被他们叫做“歌神”的津港兵吧?”

王连长刚才接郝吉祥他们去候车室时,大概听到了他们哥几个互相开玩笑。

“报告连长,我们四个都来自京津,那是他们在乱开玩笑。”郝吉祥舔着脸上前套近乎道。

王连长不留痕迹地扫了他一眼,心道:“这小子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难怪营长让我……”然后说了句:“这是个山口谷地,离西边最近的老百姓村庄还有二十多里,咱们这里的地名比较模糊,但我们有自己的军事地理代号。”

他指着前方远处两山之间一个似隐似现的山口笑着说:

“这个离我们最近的山口,形似一个趴卧的乌龟,老百姓管它叫‘王八脖子’,所以我们平时也就习惯用这名称呼这嘎达了。”

“王八脖子?怎么还有这么奇葩的地名?”郝吉祥望着前方黑乎乎的大山,觉得不可思议。

王连长看到三连的新兵到齐了,开始带队向我们连队的驻地走去。

就这样郝吉祥和40余名新兵被分到一营三连,翻过一道小山岗他们跟着老兵们精神料料地迈进连队。

郝吉祥分到了六排18班,班长赵国柱,班中还有新兵张平全,陈志国。

宿舍面积不大一个通铺成L型站居屋内大部分,和郝吉祥所见到的营房差距甚远,有点野战部队风格。

郝吉祥初到这个地方每天就是训练再训练,训练条件也比较艰苦。

零下三十几度低温也会训练得汗流浃背,汗水通常会在武装带的内面上结一层冰。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兵者,应时而练、依令而战。

此时的北疆,已是原驰蜡象、冰封千里。

冬至刚过,进入数九隆冬,气温骤降至零下三十摄氏度。

刘武就带部队适时展开了严寒条件下冬季训练。

严寒是北疆卫士的名片,风雪是雪域雄鹰的品格。

战严寒、傲霜雪、穿林海、过雪原,此次冬季训练正是着眼东北地区低温严寒时间长、地形崎岖复杂的实际,一切从实战出发、一切为打赢担当,把冬季不良天候作为练兵备战的有利契机,作为提高和检验部队战斗力的“磨刀石”“倍增器”,锤炼官兵极寒条件下适应能力、战斗能力和保障能力。

走出办公室,走向训练场,走进深山密林,奔向广阔的北疆大地。这次冬季训练,突出了严寒条件下“走、打、吃、住、藏”演练,让零下三十摄氏度的低温极寒检验部队训练成效。

刘武按照“仗怎么打、兵就怎么练”的思路;

将战备等级转换、紧急疏散隐蔽、徒步行军、战斗勤务、政工和后装保障、分队战术等课题融为一体;

依托信息平台,打通侦察、打击、保障等指挥链路,围绕使命课题展开层级推演,就重难点问题组织网上异地同步质询和研讨;

突出形成侦、控、打、评、保体系作战合力,在近似实战环境中练指挥、练谋略、练技能、练气魄,全方位在林海雪原中摔打磨炼部队。

刘武可是得到了他爹的真传,当年刘之野就是第一个在部队里搞冬训拉练的人。

这练兵贵在真、难、严、实、快。

冬训中,作业条件基本依托实案构设,倒逼各级指挥员和机关“进入情况”,理解各自作战任务,定下作战决心;

导调中,把各种不利因素往难里设、往高处拔,有的甚至接近极限条件,很多营里的指挥员都说,真的没有想到这次条件这么复杂,发出了“我太难了”的感叹;

徒步行军时,临机改变路线,不走大路,专挑山林小道,迎着风口一步三滑,大雪没过战靴;

指挥所转移期间,不间断下发卫星过顶、道路损毁、火力突袭等情况,随机导调应接不暇。

指挥员、机关和参训官兵反映,从头到尾都有“情节”,稍有不慎即被判“出局”;

以上率下,听令景从,干部与士兵一起顶风冒雪、一起长途跋涉,他们始终行进在一起、战斗在一起。

新兵连的生活是紧张又枯燥的。

主要是军人基本素质的训练,包括队列、紧急集合、正步走以及后期的打靶、刺杀、站岗放哨,还有严格的内务卫生,以及间或学习军史军纪和军歌等。

内务训练要求每个人的床单要铺得平平整整,被子要叠得方方正正,牙具、毛巾、脸盆摆放整齐划一。

叠被子是新兵连内务训练的一个重点,不但被子横宽折叠要有基本尺寸,最重要的是要把前后左右上下几个面一遍遍地捋出横平竖直的线面,看起来像个切好的豆腐块。

东北驻军的被子都比较厚,把一个厚厚的不规则棉被愣是“切成豆腐块”,可想而知是要花多大功夫。没个半月二十天的反复训练和捋顺是做不成的。

床单也要求铺得没有一点褶皱。郝吉祥他们的军用床单都是纯棉布的,把它弄得平整无褶很不容易。

为此,郝吉祥他们经常晚上睡觉时小心翼翼地把床单叠平压在枕头底下,第二天再把压得比较平整,并且带着横平竖直几个折痕的床单铺在床上。

每天早晨六点半,一阵嘹亮的起床号准时把他们叫醒,5分钟后郝吉祥们就要穿戴整齐地站到操场上排好队。

一月份正是最冷的时候,我们身穿棉衣棉裤,脚蹬里外全是羊皮的大头鞋,头戴羊皮帽子还要放下遮脸,系紧下巴颏下面的带子,手上也要戴着羊皮手套,这些是如今东北驻军的标配。

尽管如此,郝吉祥他们依然被冻得打哆嗦。

起床号一响,新兵们一骨碌爬起来,迅速穿戴整齐往操场上跑,谁也不敢落后,否则是要被严厉训诫并且还要挨罚的。

有人怕早晨穿衣服耽误时间,晚上睡觉时干脆就不脱衣服了。

新兵连出早操是很不轻松的,说是叫早操实际上是跑步,而且是老兵在前边带队跑,一跑就是五六公里,速度还比较快。

大少爷郝吉祥那遭过这罪啊,他总是累得气喘吁吁,跑到半路实在坚持不下来就得掉队。

最难熬的是半夜里站岗,每个人都要轮流站。

寒冷都是次要的,主要的就是胆小害怕,好在是两人一组一次一个小时,编组时连队也考虑了年龄胆量等因素。

第一次轮到郝吉祥站岗时,尽管和他一组的是一位比他大几岁的战友,胆子比较大做事也很老练,但郝吉祥还是吓得浑身发抖。

那天夜里没有星星,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阴森静默的营房门口岗亭上一盏灯发出微微的光亮,呜呜的寒风更增添了几分恐惧。

郝吉祥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一刻不停地拽着战友的衣角,哆哆嗦嗦地好不容易熬过了记忆中最漫长的60分钟。

除了训练上的辛劳,还有生活上的艰苦。

由于山里的后勤保障很不到位,以至于他们天天都是馒头土豆大白菜,一星期仅会吃到一两回肉和一次鱼。

郝吉祥已经习惯了锦衣玉食,那里受的了这个。

让郝吉祥最怕的就是寒风里最站军姿了,这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身体挺直不动。

班长会在你前后走来走去,检查你的“三挺三收”保持得是否到位,如果偷懒是会受到惩罚的。

然后是训练立正、稍息、停止间转法、脱帽、戴帽、整理着装、坐下、蹲下、敬礼、三大步伐(齐步、正步、跑步)的行进与立定、队列变换、方向变换等等。

听着复杂吧,看起来简单,可样样都做标准了是很难的。

比如停止间转法,向左向右转也有转错方向的,齐步走时偏有甩同边手的,没有几天功夫是纠正不过来的。

真把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能比较标准的完成,军人形象也就出来了。

好不容易挨到三个月的新兵生活结束后,郝吉祥直接被分到三连里。

他不以为终于熬过来,没想到武哥真拿他不当“外人”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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